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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榆平走后,她也到过镇上找年青男子解馋,然即使收了钱,都没几个愿意讨好女子,还不如她自己来。
后来被谢惟范找到,她自认对这幅躯体大为熟悉,便没了细看的心思,更莫说那再无法回味的人——
凌湘张嘴含了下去。
“嫂嫂!”
明明是如此相像的两兄弟,这东西却不尽相同。
关愉平的性器笔直,茎粗而头窄,和他性子极像,犹钝斧劈木,起时总温和以待,至情绪上头方现狂野;反之关榆正的阳首圆大,前端弯翘如勾,无论情事性事,都最是撩人。
“嫂、啊唔,嫂嫂……”
凌湘听着他哭咽似的呻吟,断不成句的粗喘,原握在男根的手按到他后腰,卸下力道,把东西吞得更深。
她就这样反复含吐,又抬手在他身上摸索,探到肌肉沟壑便改用指腹轻轻勾勒,使本处于下风的形势顷刻扭转,直把人卷进了情潮的巨浪,陷入万劫不复的孽海。
尽管停不住嘴,凌湘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样,边含还边抬眼瞧他的神色。
她就爱看男子情动却无法抗拒的模样。
脸耳憋得通红,刚才还逞强咬她的那张嘴连半个字都吐不出了,气喘得快窒息似,劲瘦有力的腰身更已直不起来,颤得像被狂风压垮的柳树胡乱抖动,蓦然一声呜咽,叫人猝不及防被呛了满嘴。
她有些得意忘形,以至于忘了关榆正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
饶是在半途退开,亦躲不过喷射而出的精液,飞溅到凌湘的脸蛋,好些更挂到睫毛之上,凌湘屈指刮去坠在唇边的一小团,连呸几口,吐出的口水混着浊液,味道并不讨好。
她眸光微动,见方才尚显鼓胀的囊袋在泄精后消减一圈,甚为有趣,伸手便拢在掌中。
关榆正尚有些懵懂,轻易被推倒在床,半软的性器被人握住捋动,射精残留的快感未退,骤然的刺激叫他脊骨发麻,扭动间被凌湘骑在身上,关榆正捉向她的手欲要制止,然二人肌肤赤裸相贴,再大的不适似乎也能被体温所安抚,他贪恋于这样的熨帖,狠一咬牙,又生生扛了下来。
凌湘边套弄边揉捻阴核,早被折磨得理智尽弃,故当手中那根肉棍重新充血,胀得连她都握圈不住时,径自就坐了上去,濡湿的花穴费力扩张,直将巨物寸寸吞吃。
这过程并未花多少时间,或该说凌湘确是急不可耐,比起慢慢等他摸索,宁愿忍下踝骨受力的刺痛,主动授教,传以高深的学问。
身下的小嘴把孽根一吞到底,凌湘舒爽地叹息,待甬道适应了头阵的饱胀感时,才扣住关榆正的脸掰正过来:“让你招惹我。”
她弯身落吻,贴着他耳畔道:“阿正,今夜便是用药,你也得学全。”
腰身轻抬,吐出半截阴茎;引颈塌腰,复又深含进去。
关榆正看不到她正以何等姿态操弄自己,却从被紧紧裹缠、深埋软肉的茎身上清晰学到何谓性爱,是两人再无距离,以温热的躯体相连接,彼此到达云端的欢愉。
他试图说话,却发现嗓子哑不成调,到了嘴边,更碎成了嗯嗯啊啊的喘息。
情潮所致,凌湘的声音也软和了不少。手指划过他腰侧,惹得身下的人一阵痉挛,她愉悦地弯起唇角,说:“动起来,顶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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