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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缓缓滑开,昏暗的灯光在电梯间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也在诉说着争吵后的疲惫与无奈。
青松拉着我走出电梯间,外面人来人往,我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可泪水还是悄无声息地爬满了脸颊。
青松拉我走到马路的边上,他停下脚步微微弯腰,手臂轻柔地环过我的肩膀,将我轻轻拥入怀中,下巴亲昵地蹭着我的脸,似是想要拭去我眼角的泪花。
青松下巴上泛青的胡茬,轻轻摩挲着我的额头,痒痒的,让我下意识地轻轻推开了他。
“哎呀,你干嘛呀,没看到我正哭着呢,你这样我都没法好好哭了嘛。”我带着哭腔,抽抽噎噎地半嗔怪道。
青松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哈哈,哭什么呢,就你刚刚那气势,一句接着一句,怼得阿姨都说不出话,简直大获全胜啊。”
我轻轻叹了口气,胸腔中像是被各种情绪填满,五味杂陈:“哪有什么输赢啊,越是亲近的人,越清楚怎样的话最伤人。吵架的时候,可不就是专挑戳心窝子的说嘛。我是这样,我妈也是。”
青松微微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不是我说,你妈重男轻女也太明显了。就因为一天没联系你弟弟,闹了一个乌龙,她急得不行。可对你呢,就像选择性失明一样,连句关心都没有。”
我低下头,发丝垂落下来,声音忍不住微微颤抖:
“我一直都知道妈更喜欢弟弟,这和她的成长环境有关,老一辈很多人都有这种观念,这么多年我也都理解、接受了。可我心里还是会难过,还是希望能得到公平的对待。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她重男轻女还能做得这么理直气壮,心安理得。”
青松见我也不哭了,自然地挽起我的胳膊,我们朝着公路尽头的酒店走去。路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拉长了我们的影子。
他故意夸张地叫着:“我一直以为咱们瑶瑶是只温顺的小白兔,今天可让我瞧见你变成暴躁的小白熊啦,嗷呜!可太吓人了,你以后不会也这么凶我吧?”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顺手轻轻捶了他一下:“你试试!”
青松侧身敏捷地躲开,笑着跑到了前面。我们一路打打闹闹,似乎暂时忘却了刚才和母亲争吵的不快。
折腾了一天,我和青松回到酒店,洗漱完便倒头睡下。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发现青松不在身旁。
我轻声唤了两声:“青松,青松!”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没有回应。
我起身去洗手间查看,依旧不见他的踪影。我赶忙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铃声刚响两声,就被接起。
“瑶瑶,醒啦。”青松温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清晨的几分爽朗。
“嗯……你去哪儿了呀?”
“我想着阿姨在家,就一大早买了早餐送过去。刚好碰到阿姨准备去机场,我就直接开车送她了。”青松耐心解释着,话语里带着关切。
“妈走了?!”我惊讶地脱口而出,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嗯,刚送到机场,这会儿应该已经登机了。”青松回答道。
“她去哪儿?!”我连忙追问,语气中满是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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