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围的同学被他吓了一跳。
“谢云尝!”许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蹭地站起来,目光炯炯地投向角落里那个安静做题的身影,“谢哥!能问你个事儿么!”
谢云尝眼皮都没抬,只淡淡“嗯”了一声,笔尖在草稿纸上飞快演算。
许穆三步并作两步凑过去,压低声音:“你之前不是老爱去顶楼那间空教室自习吗?就……上周的时候,放学那会儿,你在那儿……有没有,呃,偶遇过一个妹子?”
男生握着笔的手指几不可察地一顿,抬眸看向许穆,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妹子?”
“对对对!”许穆见他没立刻否认,眼睛一亮,赶紧描述起来,“个子不算高,但比例很好,皮肤白白的,眼睛很大,跟会说话似的!头发……好像是扎起来的?总之看着特别乖,特好看!就在顶楼,那天也下着雨,时间也对得上!你真没碰到过?”
他越说越详细,越说越兴奋,仿佛那惊鸿一瞥的少女就在眼前。
不知何时,演算纸上书写的笔尖悬停在纸上,彻底不动了。
谢云尝握笔的指节微微收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眉心下意识蹙起,眼底掠过一丝锐利的冷意,直钉在许穆那张眉飞色舞的脸上。
许穆正沉浸在“寻找线索”的激动里,完全没察觉到身边骤然降低的气压,还在自顾自地推测:“……你说奇不奇怪?明明就在同一栋楼,怎么就找不着呢?谢哥,你天天去那儿,真一次都没撞见过?该不会……”他拖长了调子,带着点促狭的玩笑意味,“该不会是你金屋藏……”
“许穆。”谢云尝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像淬了冰,清晰而冷硬地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调侃。
许穆被这突如其来的凛冽语气吓得一愣,终于后知后觉地看向谢云尝。只见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一股让他莫名心虚的审视和……不悦?
“很闲是吧?”谢云尝随手从旁边一摞厚厚的试卷里抽出一沓,“啪”的一声拍在许穆面前的桌上,“精力过剩,正好,把这些题都做了,集训结束前交给我。”
许穆低头一看那厚厚一沓卷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哀嚎出声:“我靠!这么多?!谢云尝你开玩笑呢?这哪做得完啊!”他把卷子往旁边推了推,“先聊正事!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见没见过?”
“正事?”谢云尝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甚至带着点嘲讽的弧度,漆黑的眸子里没什么温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行。那我也跟老陈聊聊,看看他是不是也觉得,你天天在这琢磨着‘偶遇’什么‘特别乖特好看’的妹子,算得上是‘正事’。”
“别别别!哥!亲哥!我错了!”许穆瞬间怂了,一把将那沓卷子捞回来抱在怀里,“我做!我做还不行嘛!您千万别惊动老陈!”
看着许穆哭丧着脸开始埋头苦干,周围的同学更是毫不客气地爆发出一阵阵笑声。
“哈哈哈许少,踢到铁板了吧?”
“终于有人治你了!大快人心。”
“让你瞎打听!谢神这是帮你收心呢!”
在同伴们无情的调侃和监督下,许穆只能把满腹的疑惑和“相思”暂时压下,苦哈哈地一头扎进了题海。
谢云尝没再多看他一眼,重新拿起笔,目光落在习题集上,却半晌没有落下一个字。
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无声地划过玻璃窗,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男生的视线投向窗外那片被雨水模糊的教学楼方向,指腹无意识捻过冰凉的笔杆,仿佛在拂去什么。
悬停片刻后,才重新落笔,而那眼眸深处,似乎更沉静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和思索。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渐红失恋了。陆渐红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魂穿平行时空的八十年代,意外成为一名隐居深山的少年修士!为探寻修行之玄妙,混迹世俗历练红尘,以见证者的眼光,亲历者的心态,普通人的身份,一步步践行着‘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最后成为逍遥人间的真隐士!...
家长里短日常文,慎入!年轻的三金影帝高峰期宣布退圈。意外绑定种养殖系统的他,过起了养娃种田的悠闲生活。...
毕业即失业的大学生林军偶得许愿系统,从此走上了一条诸天万界完成任务的道路。他是正阳门下里的韩春明,没有娶拜金的苏萌,而是把他的古玩事业发扬光大。他是山海情里的安永富,没有瘫痪,而是让水花过上了好日子。他是北京爱情故事里的石小猛,没有让程峰抢走沈冰,而是两人携手过完了幸福的一生。万界影视剧里的...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许敬文魂穿南韩,开局反杀了欲谋害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并凭着一模一样的长相顶替死鬼哥哥的身份窃取了他检察官的位置,房子,妻子。李代桃僵的他决定当个好人,要把贪官和罪犯全都赶尽杀绝,结果上班第一天却发现贪官竟然是他自己PS浪子主角,行事略屑,纯粹爽文,不喜勿入,老作者,不投毒,已有完本万定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