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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辉听到这番话,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他厉声喝斥:“无礼!当面侮辱朝廷官员,罪该万死!”
张佳妮却毫不畏惧,她讥笑着说:“大奉国的官老爷一个比一个色迷心窍。”说完意味深长地瞥了江茗禹一眼。
杨辉的嘴角嘿嘿笑着,他试图以调情的方式来缓解紧张气氛:“姑娘何必动气,我只想与你寒暄几句。”
话音未落,张佳妮毫不客气地反击,一脚踢出,杨辉惨叫着飞起,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渗血。
他痛苦地捂住胸口,面容扭曲,但仍然固执地宣称:“反了!殴打本官,这是反了!来人啊,拿下她!”
然而,周围的众军士却视而不见,仿佛对此毫不关心。
众军士根本不只这尖嘴猴腮之辈是何人,再说谁敢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去得去母夜叉呢?
杨辉这才想起,自己才初到此地,还未在营中站稳脚跟。
杨辉感到自己的面子扫地,他站起身,只能咬牙切齿地警告张佳妮:“本官初到此地,不和你一般见识。改日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饶不了你!”
张佳妮冷笑道:“城防营竟有你这等色欲熏心之徒为官,我也不再留下碍眼。我姓张名佳妮,住南城张宅。有种你去找我!”
张佳妮气呼呼地走了,她的步伐显得坚定而傲慢,眉头微微皱起,她明显不打算再浪费时间和杨辉交流。
江茗禹也不便多言,生怕招惹这已经火冒三丈的母老虎。他默默地留在原地,不愿再卷入这场纷争。。
杨辉站在原地,捂着被踢中的胸口,强忍着剧痛,嘴角渗血,他感到自己的脸上烧烫如火,尴尬和愤怒交织在心头。
杨辉站在原地,捂着被踢中的胸口,强忍着剧痛,嘴角渗血,他感到自己的脸上烧烫如火,尴尬和愤怒交织在心头。
杨辉目送江茗禹离去,暗暗握紧拳头,心想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打倒你,掌控大权,到时让你尝尝苦头!
还有那个贱人,也休想跑了,非叫她求生不能不可!
江茗禹走后,图克斯洛赶来,他的脸上充斥着怒火,他询问:“大人,张姑娘为何这样生气?中间出了什么事?”
江茗禹如实叙述了整个经过,图克斯洛听罢勃然大怒:“太可恶了!唐承安派来的混账,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就凭这等猥琐小人,想守卫大奉?痴人说梦!”
他紧紧皱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然后,他决然地说:“大人,属下敢说,此人来必对您不利。属下这就盯紧他,看他要使什么歹毒招术!”
江茗禹点头,表示同意:“好,时刻监视他,看他要使什么阴招。”
图克斯洛应允之后,迅速大步走进城防营,他马上安排了眼线,严密地监视着杨辉的一举一动。
县衙初上灯火时分,图克斯洛派来监视杨辉的眼线匆匆赶来报信,他的脸上显露出焦急和紧张之情。江茗禹立即问道:“何事?快说!”
眼线急匆匆地汇报:“大人,有情况了!”
江茗禹紧皱眉头,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说,详细说明。”
眼线急忙继续:“小的一直盯着杨都尉,饭后他鬼鬼祟祟打发心腹送出一封信,奔州城而去。属下截下信使,信就在这里。”说着将信呈上。
江茗禹接过信,神情凝重地阅读。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他冷冷道:“果然如此。”
图克斯洛不禁低声咒骂:“这个杨辉真是心怀鬼胎!大人,此人不能留,必须早日除之而后快!”
江茗禹默然片刻,然后叹了口气:“可如何才能毫无痕迹地除之?”
图克斯洛微微一笑:“有个人,定能办到。”
江茗禹也笑道:“你说的是诸葛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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