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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坠凌!开门!”白采用力地砸门。
此时他又担心又愤怒,眉眼也跟着烧起来,可即便是用尽全力这道门也纹丝不动——想也知道,那可是谢坠凌亲自铸造出来的,能够隔绝掉他异常期精神力的孤僻巢穴。
在使劲浑身解数都没办法打开这道门后,白采近乎绝望,酸涩与痛苦猛地冲涌上鼻头,忍不住用手背揉了揉眼眶,却没止住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
“谢坠凌,你就让我进去吧,好不好?”
“我是可以帮你的……”
他说的是真的,他是不会受伤的。
曾经自己消化不良的时候,谢坠凌就将精神力渗透进来一点点替他拨乱反正,那时候白采就察觉到,其实自己的身体是完全不会抗拒谢坠凌的。
谢坠凌的力量异常暴涨,在没有自己的时候,他基本只能够靠他自己的身体来消化、平衡,直至将这些混乱的气息全部好好的吸收为止……可不论如何他都是个肉体凡胎的人类啊。
人类的身体何其脆弱,这就是为什么异能者们持续不断地追求进化,甚至愿意自己倾向于妖物特征改造,为的就是拥有更强大的掌控力,掌控力量与自己。
可藤兰的躯体坚韧,妖力滂沱,比起人类来说更适合去承担痛苦,尤其是他完全不排斥谢坠凌精神力的情况下。
在这种时期,谢坠凌暴戾得摧枯拉朽,只有同样强大的白采才有这样的资格替他分担。
不能再继续这样浪费时间了。
将想尽办法都钻不进去的藤蔓收回来,白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将自己的掌心覆盖在门锁上。
其他的所有手段都被这道门所隔绝,可是血腥气又是怎样散发出来?那肯定是因为里面还混杂着自己的气息。
这道锁是谢坠凌用来关自己的,为确保他暴戾的精神力不会肆虐乱窜,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封锁这些上面,然而他跟自己相处那么久,自己的气息甚至都会渗透进他的血液里面去。
说明这道锁是挡不住自己血液的。
白采深深地吸气,将自己的手腕割开,鲜红的血液如注倾泻下来的时候,他的心脏都忍不住颤抖了下,不是因为疼……就好像曾经有这样类似的场景与此时此刻凌乱地重叠了。
他强行驱散自己的脑子里面的混乱,专注地将血液与味道灌注进去,终于,他感觉到了锁芯的松动,特殊材质的门在缓缓地打开。
白采迫不及待地跑进去,骤然精神力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如同密不透风的潮水般将人淹没。
他的脚步慢慢迟缓,瞳仁不受控制地颤抖,看到谢坠凌独自坐在床边,身上笼罩着浓重的阴影,如同无法化开的墨。
他的姿态看不出太多异常,甚至手里面还捧着本书,只是书皮的语言文字非常抽象且充满奥秘,应该是本古籍——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只能依靠着这里面记录的铭文,一点点去克服与疏离自己暴乱的力量。
“谢坠凌。”白采的嗓音轻而沙哑。
藤蔓缠绕上来,压住他手腕上的伤口,他缓慢地朝着谢坠凌走去,蹲在他的面前仰起脸去看他。
此时的谢坠凌格外迟钝,外泄的精神力在他的睫毛上凝结成金色的浮光,察觉到动静抬眼时,浮光随之抖落。
对视片刻,白采需要花费好大的力气才忍住自己不要掉眼泪,抬手抚摸向他的书皮,压抑住酸涩问道:“这个有用吗?他能帮到你吗?”
可谁知才刚刚摸上,忽然谢坠凌握住他,修长的指节一点点强行并进他的指缝,眼眸晦暗汹涌,“你是怎么进来的?”
旋即目光在藤蔓缠绕的腕间停住,嗅到了从这里传出来的血腥味,神色愈发冷戾危险。
可还没有说话,突然“啪嗒”有滚烫的热泪,接连不断地砸在他的腿上,如同烙印般泛起一圈圈强烈的痛楚,让谢坠凌猝然愣住。
白采终于还是没忍住,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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