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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出来谢坠凌现在心情很压抑。
从回来那刹那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好转起来。
与谢坠凌那双幽晦冰凉的眼眸对视着,不知道多久,他终于听到谢坠凌开口,“我没有生气。”
真的吗?白采并没有轻易相信,可在解释完了以后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试探性地用脸贴他的脸颊。
就像是小猫主动亲昵讨好的姿势,白采贴了贴,发现谢坠凌没有反应,又贴了贴抬头去看,反反复复地来回,好像要直到谢坠凌彻底消气为止。
谁知突然,谢坠凌抬手抵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头。
白采懵了懵,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自己好像刚才也没有发出声音啊。
谢坠凌总是这样控制他,控制他的发声,控制他不能动弹,摸着他的颈动脉看起来危险至极,却又从来都没有真正地伤害过他,反倒是让白采变得又乖又听话,偷偷瞄他两眼,自觉又顺从地将脑袋就搁在他手上。
也不知道谢坠凌在阴影中到底想了些什么,他忽地道,“把本体给我看看。”
“……”白采张张口想说话,却骤然明白为何那只手会提前抵住他的下颚。
谢坠凌不容许他拒绝。
可是自己也没有打算拒绝呀……
白采的睫毛轻颤,没动,一副好像任由他摆布的模样。
谢坠凌垂眼,很想去揉他的脑袋安抚他,片刻后,却还只是缓慢地渗透进精神力,轻车熟路地找到之前藏匿本体的地方。
那里所有的伤口都已经被谢坠凌铭记在心,今天白采说有拿回来一点分枝,但是却微乎其微丝毫看不出影响,那些截面依旧残忍可怖,即便愈合也都有烙印般的伤疤。
但最重要的,还是本体藤条上缀着的花骨朵。
大抵是现在还没到开花的时候,全都小小的闭合着,若将手掌轻轻地覆盖上去,便能够压出浅浅的斑驳圆孔印,与今天留在现场的别无二致……也跟藤兰前所未有的相似。
“呜……”白采突然不太舒服,感觉到谢坠凌精神力的压迫感。
他很难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暴戾入侵,可偏偏下颌被抵得动弹不得,他小小地挣扎,也只能仰起破碎可怜的眼眸,里面不知不觉已经浸满了水光,“谢……”
谢坠凌对上他的视线,猛然觉得心惊。
即便有那么多明晃晃的证据摆在他的面前,只要稍加联系就能解释所有的困惑,甚至连以前没有理清楚的线索都清清楚楚……
可这幅漂亮又无辜的脸蛋摆在他面前,那样毫无保留得引颈受戮,即便那么不舒服也只是可怜巴巴地将他望着,好像祈求这个罪魁祸首能够对他好些。
这样的小妖怪,真的会是藤兰吗?
若真是藤兰,又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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