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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到这话的谢坠凌神经猛颤,压低眉眼问道,“你知道不知道结契是什么?”
“谭乌没有跟你说过吗?结契的本质是主仆关系,只要写下那个名字你就必须要听我的,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没有拒绝的余地,也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谢坠凌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跟他结契,就算是那天当众答应,也是准备好了要替他登记。他想看看如果替他摆脱危险的境地,他到底是会选择走还是接着留下来。
很显然,最后他依旧执着留下来出乎他的意料,而更让人无法意料到的是,这会对白采造成这么深刻的影响。
甚至是现在,白采的胸膛也激动起伏着,“我知道,都跟我说了。”
“那你想——”谢坠凌话没说完。
“可是我本来就要听你的啊。”白采无法理解,就连缠着他的手都不自觉狠狠用力,“就算是现在你让我做什么我也不会拒绝,难道我不是就应该跟着你吗!”
“可是没有结契我们就没有绑定了,我根本就收不到你的命令……”
谢坠凌瞳仁微微扩大,空气竟是安静下来。
他看到白采失落委屈地抿着唇,后面的话也赌气不愿意多说的模样,终于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小妖怪纯真无辜,为达目的可以越挫越勇,却从来没想过要是遭到可怕的对待怎么办。
他伸手,扣住了白采的下颌强迫他抬头,能够清晰地看到他雪白漂亮的脸蛋,睫毛因为情绪的剧烈起伏而颤抖着、好似还沾着点不甘的水雾,唇瓣也紧紧地抿着……
最后他的拇指微微下滑,抵住他了脆弱脖颈的血管,这里还清晰地传来温热与跳动。
就连命脉都能这样肆无忌惮地交给他,还能指望他如何保护自己?
“白采。”谢坠凌低声喊他名字,“你以后会接触到很多人……”
这样的说法并不被接受,因为白采愤怒地挣扎了下,很讨厌他说其他人。
谢坠凌现在也不喜欢提到别人,只要想到小妖怪或许有天看透自己的本质就会离开,他的神经便像是细线拉扯般轻轻颤动,所以直接换了说法。
“只说我。”
“你记得不记得,前几天你从监狱逃跑被我找到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告诉我你想吃了我的同事,你说你是个很凶残的妖怪,然后我说的什么?”
谢坠凌说,他对这种举动毫无异议,因为在必要的时候,自己只会比他更加的决绝与果断。这就是所有人都清楚认知的他的本性,也是他们为何会如此畏惧厌恶自己。
只是小妖怪好像完全没弄明白这点,谢坠凌的措辞愈发冷锐,“记得吗?你觉得我会是什么好东西吗?”
“可是——”白采拼命地想反驳,喉管却被谢坠凌的拇指压住。
他错愕地抬头,却猝然撞进他目光,在夜晚幽邃冷冽得像是月华,在这样危险致命的动作下更显得惊心动魄。如果说白采什么时候会感受到真正杀意,那必定就是此刻。
可奇异的是,白采没有感受到畏惧,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紧紧盯着的谢坠凌张合的唇瓣,最后只听到他清凌凌的声音,
“所以,你该学会的是如何防备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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