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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进了王府,孟疏平本就在外奔波了许久,早上又一大早起来上早朝,此时完全没歇过劲儿来,因此一放松,便觉得又困又累,一看到屋内的床,就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见状,江辞壑轻轻笑了一下道,“困的话就先睡一会儿吧。”
孟疏平也不打算跟江辞壑客气,他点点头,眯着眼睛往床边走去,“那我先睡一觉,你有事儿就先去忙。”
随后,他便找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往床上一窝,片刻后就传来了他沉稳的呼吸声。
江辞壑看他睡的香甜,转身离开房间去了书房,孟疏平在休假,他可没有,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处理。
孟疏平这一觉睡的十分舒服,等他醒来便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吃过饭后,他又命人将他的东西拿过来整理了一番,一些是他的衣物和日常用品,还有一些则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地方特产,外出嘛,总要带点伴手礼。
家里的长辈和兄弟姐妹意思意思各送一份,朝中相熟的同僚也要备一份,毕竟是礼数,送一份也没多少钱,更何况他也没少收到其他人送的,等忙活完,便不知不觉到了天黑。
孟疏平在耳房洗漱完出来后,就发现屋内只剩下了江辞壑一人,他一抬眼,就和江辞壑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他耳根一红,心跳突然快了几分,于是他下意识避开江辞壑的眼睛,往别处看去,然后他飞快道,“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江辞壑喉结一动,站了起来,“好。”
不料他刚起身,就听到了孟疏平夸张的语调,【我就知道!他想和我做羞羞的事!看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江辞壑十分庆幸此时没喝茶水,要不然他非得呛到不可,他若无其事的低咳一声,脚步如常的往耳房走去。
他是想把孟疏平拐回来,但又并非是为了专门做那等事,不过美色当前,他欣赏一下也不为过吧?
等到江辞壑进了耳房,孟疏平才轻轻舒了口气,他几步跳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耳房那边,隐隐约约的传来淅沥淅沥的水声,孟疏平躺在床上,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江辞壑紧致有力的上身。
他连忙晃了一下头,试图把脑海中的画面驱逐出去。
于是江辞壑正擦洗着身上时,便听到了从卧房传过来的声音,【可恶!我脑补他洗澡的样子干嘛啊?】
江辞壑顿了一下,片刻后,孟疏平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也不知道摸起来手感怎么样啊。】
他呼吸骤然一重,过了许久,才重新恢复擦洗的动作,没想到孟疏平竟然还有此等想法,不过如果孟疏平想知道,他倒也可以满足。
隔了会儿后,孟疏平发现耳房的动静停了,他下意识往那边看去,就见江辞壑的身影再度出现在那里。
由于刚刚洗完澡的缘故,江辞壑的身上还残留着许多水汽,一部分水珠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又滴落到腰腹之上,衬得那里的轮廓在沾湿的衣服下清晰的显了出来。
看到这里,孟疏平玩笑似的在心里感叹,【哇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江辞壑一挑眉,□□?
他神色如常的往前走去,便见孟疏平的视线迅速往下溜了一圈,又很快转移到别处,【嚯!以前怎么没注意,他这资本还是挺可观的嘛!】
虽然孟疏平这话江辞壑没听过,但结合孟疏平的视线和话中的语境,不难理解孟疏平的意思是什么。
江辞壑呼吸一乱,身上也隐隐燥热起来,他赶紧深吸一口气,免得某处在孟疏平的目光中露出异样,不过再让孟疏平这样无知无觉的撩拨下去,他可就真的不打算忍了。
孟疏平丝毫不知自己无意间作下的孽,他见江辞壑往床边走了过来,便微微往里让了让,很快,江辞壑就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两人的距离挨的极近,交缠的呼吸间,江辞壑甚至能清晰听到孟疏平加快的心跳声,他将胳膊绕到孟疏平的颈后把人一搂,刚要开口,“睡…”
话未说完,孟疏平的话便在耳边响起,【我猜他技术肯定不怎么样吧?他有理论经验吗?等等,他刚刚是不是想说睡觉吧?都已经这个氛围了,他还能睡的下去,他到底行不行啊?】
江辞壑顿了一下,随后他握着孟疏平的后颈,声音低沉道,“…睡不着我们就做点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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