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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林如海之女1（第1页）

皇帝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深知，作为一国之君，他必须坚守法度，维护朝廷的公正与威严。四大家族虽势大，但在他眼中，也不过是朝廷的一部分，必须遵守朝廷的法度，否则，他绝不手软。

太后听了皇帝的话，心中虽然有些担忧，但也明白皇帝的决定是出于大局考虑。她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支持皇帝的决定。而贾家老夫人则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知道自己这次来求情是徒劳的，史家恐怕难逃一劫了。

贾家老夫人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她颤抖着声音，用尽全身的力气哀求道：“陛下，老身知错了，求陛下看在老身一片苦心的份上，饶过史家这一次吧。老身愿以命相抵，只求陛下能网开一面。”

皇帝看着她，眼神冰冷如霜，没有丝毫的动摇。他缓缓开口道：“你以为用你的命就能抵过史家的罪过吗？朕若轻易饶恕史家，何以服众，何以维护这天下的律法？律法面前，人人平等，无论贵贱高低，都必须遵守。”

说到这里，皇帝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威远侯是靖国公的亲弟弟，他的嫡次子明远嚣张跋扈，撞伤一个贫民。要是皇贵妃出手袒护，最多不过是威远侯赔几十两银子完事。但结果呢？皇贵妃佟佳氏毫不庇护，下了狠手，向朕请旨将他扔进了乌雅兆惠的回疆大军里，从小兵做起。皇贵妃曾言，‘练不死就往死里练。’这就是朕的皇贵妃，她深知皇权的威严，也明白忠诚于皇朝的重要性，更懂得律法的不可侵犯。”

皇帝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皇权的坚定维护和对律法的严格执行。他看着贾家老夫人，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史家之事，朕自有决断。你无需再多言，退下吧。”

贾家老夫人闻言，心中彻底绝望。她知道，皇帝已经下定了决心，史家这次恐怕难逃一劫。她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皇额娘，您瞧瞧这朝堂之上，有多少臣子仗着家族势力便肆意妄行，又有多少权贵因着背后有人便无法无天。倘若朕因着四大家族的那点‘特殊’便网开一面，那其他臣子心中作何感想？天下百姓又该如何看待朕这个皇帝？”皇帝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子愤懑，声音里满是对这世间不公与腐败的深恶痛绝，那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与伪装。

太后闻言，神色愈发凝重，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之色。她自然明白皇帝的道理，也深知他所说的皆是事实。四大家族若因一个贵太妃薛氏或是一个有些许功劳的王子腾便成了例外，那这朝堂之上还有何公正可言？这大清的江山岂不是岌岌可危？

“皇帝，你说得极是。”太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四大家族绝不能成为例外，他们必须受那律法的制裁。否则，这朝堂之上将永无安宁之日，大清江山亦将动荡不安。”

皇帝的话语冷硬如寒冰，没有丝毫的动摇与妥协，他继续说道：“贾家老夫人，你应当明了，这世间之事，绝非儿戏。律法，乃是国之根基，若因私情而有所动摇，那国之将乱，民将不安。史家之事，已非你一人之命所能抵偿，朕必须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让百姓知晓，朕这皇帝，绝非昏聩无能之辈。”

贾家老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之色，她瘫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脸庞，那模样甚是凄惨。她心中明了，皇帝的话，便是最终的裁决，无法更改，无法挽回。她悔恨交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史家因一时的贪婪与妄为，终是走到了这一步，落得个如此下场。

皇帝看着她，心中并无半点怜悯之意。他深知，治理国家，必须铁面无私，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而有所动摇。他缓缓起身，声音沉稳而有力，宛如那九天之上的雷鸣：“传朕旨意，史家之事，交由大理寺彻查，无论结果如何，都要依法论处，绝不姑息。贾家老夫人，你既知错，便回府静待结果吧。”

说罢，皇帝又似想起了什么趣事，目光落在贾老夫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轻笑道：“对了，朕倒是十分好奇，出身包衣世家的贾敏，究竟是如何成了出身满洲八旗贵族西林觉罗氏林如海的正妻的？这其中的缘由，怕是颇为曲折吧？皇额娘，您可还记得当年先帝可有给包衣奴才指过这等婚事？”皇帝的话语中透着几分探究与戏谑，仿佛对这件陈年往事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太后闻言，微微一愣，对皇帝突然提及的这桩陈年往事显然感到有些意外。她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回忆之色，仿佛穿越时空，在脑海中搜寻着往日的点点滴滴。那些尘封的记忆逐渐浮现，她确定地记得，先帝在位时，朝廷的规矩是如何的森严，等级制度是如何的不可逾越。

随即，她缓缓摇了摇头，轻声道：“哀家记得清楚，先帝在位时，朝廷的规矩如同铁律，从未有过将包衣奴才指婚给满洲八旗贵族的先例。先帝英明神武，治理天下有方，又岂会做出此等糊涂之事？把包衣奴才指婚给八旗贵族，那岂不是明摆着得罪人嘛？这等事，先帝是断不会做的，想必其中必有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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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太后看向皇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眼神仿佛在问：“皇帝，你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件往事？这其中可有什么蹊跷？”

皇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玩味，也有探究。他的目光依旧紧盯着贾老夫人，仿佛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他缓缓说道：“哦？没有先例？那贾敏与林如海的婚事，倒是奇了。朕记得，林如海可是西林觉罗氏的嫡系子孙，身份尊贵，只不过为了查清江南盐政采才化名林如海，而贾敏不过是包衣世家出身，这婚事确实有些不合常理。莫非，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皇帝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字一句地割在贾老夫人的心上。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儿。她强作镇定，眼神闪烁，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应对皇帝的质问。

“皇上，这……这其中并无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贾老夫人结结巴巴地说道，“林大人与我家敏儿，乃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林大人不拘身份，看重的是敏儿的才情与品性。再者，我家老爷与西林觉罗氏也有些旧交，故而……故而才有此婚事。”

皇帝闻言，笑容更甚，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哼，贾老夫人，你以为朕会相信这等说辞吗？”他冷冷地说道，“林如海身为西林觉罗氏的嫡系子孙，身份尊贵，又岂会轻易与一个包衣世家出身的女子情投意合？再者，你贾家与西林觉罗氏能有何旧交？莫非是你贾家用了什么手段，逼迫林如海娶了贾敏？”

贾老夫人闻言，心中一凛，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皇帝看穿了一般。她连忙否认道：“皇上，老臣不敢！老臣绝未用过任何手段。这婚事确是两家自愿，林大人对敏儿也是真心实意。请皇上明察！”

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贾老夫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场即将揭晓谜底的好戏。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贾老夫人，你以为朕是傻子吗？这等敷衍塞责的说辞，也想蒙骗朕？哼，朕告诉你，林如海当年可是有门当户对的心上人，那是赫舍里氏的嫡女。赫舍里氏曾出过圣祖仁皇帝的元后，其家族地位之显赫，岂是你们贾家一个包衣世家所能比拟的？贾敏一个包衣出身，又怎能与赫舍里氏的嫡女相提并论？”

皇帝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在贾老夫人的心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被皇帝的话惊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贾老夫人闻言，身形一颤，脸色愈发苍白。她深知，此事若被皇帝深究，贾家恐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她强作镇定，磕磕巴巴地回道：“皇上，这……这乃是当年……当年老臣身中与西林觉罗氏有些交情，故而……故而才有此婚事。实乃两家自愿，并无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皇上，这……这不可能！”贾老夫人颤抖着声音说道，“林大人与敏儿成婚多年，一直相敬如宾，怎可能……怎可能有其他心上人？更何况是赫舍里氏的嫡女？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皇帝冷笑一声，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贾老夫人。“哼，贾老夫人，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吗？林如海与赫舍里氏嫡女的事情，朕早已有所耳闻。若非你贾家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林如海又怎会放弃赫舍里氏，娶了贾敏？”

贾老夫人闻言，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皇帝的质问。她强作镇定，说道：“皇上，老臣……老臣实在不知此事。林大人与敏儿的婚事，乃是两家自愿，绝无任何强迫之处。请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