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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串天价沉香也想不到自己有一日被视如糟粕,弃之不及,滑向墙角哀泣。
黄鹦为之得意的轻声笑,捧住他的脸,柔软嘴唇咂咂有声地亲过,含住他薄唇,舌尖顶进他口中自投罗网,唾津互咽,分不清是谁的口腔更火热。
书架上的机械座钟冷眼静看,奏针。
陈宗月将她一只手折到背上,她才思敏捷瞬间领悟,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再拽他的衬衣纽扣不甚灵活。
急不可待的少女,犹如樱桃色的诱惑。
麦色胸肌才半遮半展,陈宗月宽厚手掌先覆住她的额头,迫她仰过脸,拉长纤颈给他舔吻啃食,势要在雪色皮肤上留住冬红的印记,她肌肤是融化在红茶中的方糖,一口接一口尝。
黄鹦一会儿按着他肩膀,一会儿搓着自己被吻红的嘴唇,难以抑制地低吟,扭动身子。
怎能忍受被她骑着荡摇,凶恶‘坏人’对上她的伊甸门扉,掐住她细柳腰肢,直至完全嵌合。
黄鹦惊呼一声抱住他,如同抱住海中救命浮木,上下颠动,挽着的头发松落,捶打着她的背脊,不受控制地急促喘息,眼神却有些游离飘忽。
陈宗月吐出她耳垂,视线移到她的脸,不由得笑,“这时候还能发呆?”
她咬着红色的唇说不出话,他只得慢下速度,缓缓按着她尾椎往前推挤,才让她断断续续出声,“我,我没有和别,别人……”
中学的生理课上,未尝禁果的女孩们剪着齐耳短发,手指上沾有墨水,偷偷讨论着第一次会是怎样的痛。
她们有的扮演老学究,毫无根据的严谨分析,有的负责活跃气氛,插科打诨,却都认同应该是一种被贯穿的感觉。
然而,被他填得很撑很涨,但没有感受到撕裂的疼痛,这使得黄鹦迷茫了。
陈宗月吻上她的眼睛,“我知道……”
脸上发丝被抚去,他低沉嗓音叩响在耳畔,“记不记得有一晚,你喝醉了。”
那是春意酥怀,将入夏的夜晚,姑妈留宿在定做旗袍的一户人家里,电话提醒她等钱丞回来要锁好门窗。
搁下电话才过半小时,黄鹦便觉得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干脆跑到茶楼找她表哥。
钻进铁门,四下闭灯,唯有一盏照射着散落桌上的瓜子花生,桌旁钱丞正与服务生小酌,可能酒劲已经上头,居然招呼着她坐下一起喝两杯。
黄鹦清亮眼睛悄悄环视周围,没有见到陈宗月,大概早回去了吧。她想着。
真正的目标人物不在,她走向四方方的茶桌,闷闷不乐地抢过钱丞的酒杯,一饮而尽。
次日醒来是在家中阁楼的小床上,入眼就是挂到旧烂的蚊帐,这一次宿醉不仅是头,连身体也酸痛不已,尤其是腰。
不过,黄鹦梦见自己和陈宗月做了那种事情,画面零星遗存脑海,真实得可怕。
趁幻念的余温尚未消散干净,她赶紧闭上眼睛,多想重新回到梦境里。
“我帮你回忆……”陈宗月这么说着,不改相连的姿势托起她,黄鹦反射性地勾住他的脖子,两条腿随即盘住他的腰。
陈宗月伸臂一扫书桌上所有摆件,包括之前被抛弃的雪茄,烟灰掸落在新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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