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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什么姿势?是不是跨阶段难度过高才把你搞医院去了?”
陈斯南愤然爬到自己床上:“你们居然没一个人关心我的安危?良心都被狗吃了吧?吃了我那么多茶叶蛋火腿肠方便面!都喂狗了吗?”
“你这不是还能钻研有颜色的小说嘛,瞎子都知道你没事,别放下帐子,关闭国门是没有用的,来吧,对外交流是必须的。”
“这是我的隐私,我不想和你们交流。”
“那也行,我们自己想象,来,下注吧,我赌陈斯南先脱的。”
“等下,这些细节留待后面商讨,先来打赌他们是做到一半去医院的还是做完了才去医院的?”
“你们够了啊——!!!”斯南狠狠地掀开帐子,发出狮子吼:“不许讨论!”
“不许眼神交流做怪表情!”
“不许想!想也有罪!”
很多年后,有一个新生词语戳中了陈斯南:社会性死亡,前三个字必须连在一起。
第章
接受过大量文学熏陶后,陈斯南第一次感受到了荷尔蒙的威力,体内仿佛始终有一股热意在澎湃,她简直怀疑自己打通了任督二脉,无师自通了先天真气,夜夜都要盘腿吐纳一番,只差没爬到窗台上吸取月华。
善良真诚的室友黄小蕾提出疑问:“陈斯南,我看你不像在修仙像在发情,请你不要深更半夜两眼哔哔放光好吗?你打鸡血了?你这种眼神会让我——共同兴奋!”
一片哄笑声中,斯南坦承:“我现在明白我姐那句名言了:文学是最凶猛的春药。为什么我看进去的是字,脑子里浮现的却全是画面?不科学啊。线性代数为什么没这功能?”
“快,描述一下你脑子里的画面。”
“有没有物理实验室的场景?”
“办公室也行啊,桌子椅子都是道具,书架恐怕不行,不上墙的话容易倒吧?”
“实验室好,陈斯南,实验室里赵老师穿白大褂吗?戴不戴护目镜?我突然对物理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斯南笑出鸭叫:“他在实验室有时会穿铅服!哈哈哈哈。”
“你这家伙一点也不浪漫,没劲。”童钰严肃批评斯南。
斯南很谦虚地请教:“那你说点你很浪漫的例子给我参考参考呗,早上四点半去外滩看日出说过了,半夜一点钟在街心花园的长凳上那个那个也说过了——”
“什么那个那个?我们就只打打kiss而已,你不要瞎说!”童钰赶紧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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