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种好运,感觉比雷诺兹的情况还要更甚啊。”安格尔惊讶道。
“没必要做类比,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执察者或许很久没有和人正常交流,难得找到说话的人,话匣子一开,却是止不住了。
“这个故事讲到这里时,是不是听上去像是一个完美的翻身故事?”
安格尔点点头,从一贫如洗变成巨贾豪门,这的确能称得上翻身故事。
“但,这个故事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完美。”
“噢?”
“完美的只有查尔德的亲人,而查尔德本人,却是这唯一的瑕疵。”
执察者继续讲述,关于这个故事更多的真相也铺开在安格尔的面前。
正如执察者所说,幸运是存在的,但这个幸运并不覆盖查尔德,查尔德不仅不幸运,自他出生起,就开始倒霉运。
还在襁褓的时候,查尔德就因为父母的疏忽,不是从床上摔下来,就是一屁股做到滚烫的水里。
这其实还不算什么,只能说是轻微的倒霉。但随着查尔德长大,更多的厄运降临在他身上。
他外嫁的大姐是个心地恶毒之妇,常常趁着查尔德父母在田里务农的时候,去查尔德那里抢吃的,同时为了避免查尔德开口,还强逼他喝一种能让口舌发麻无法说话的毒草汁液。每次父母回来,还以为查尔德吃了东西,并没有再给他续餐,常年累积下来,查尔德不仅舌头出了问题,话说不清楚了,还被饿成了皮包骨。
后来二姐发现了大姐所作所为,不仅没有帮助查尔德,还与大姐成了共谋。查尔德饿成皮包骨时,她们俩共同污蔑查尔德说他被神明诅咒,是不受神明欢迎的神弃之人。
彼时,阶级固化越发严重,大量的精英阶级在背后操控,导致文盲和反智思想在贫民中盛行,宗教成为除皇室外的唯一权威。查尔德父母也是反智思想的受害者,很轻易就相信了两个女儿的话,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查尔德也越来越离心。
又因为他们遇到几次运气大爆发,大姐和二姐更是散播,这是父母厌弃查尔德得到的神明恩赐。
查尔德一直就处于家里被鄙弃的位置,而其他人则因为肆意欺辱查尔德,反倒运气越来越好。
施暴者的羞辱,加之查尔德从小养成的自卑,他根本无法反抗,也不知道世间还有“尊严”这个词。
于是,更久远的恶循环开始了。
就这么施暴了十多年,查尔德的家人运气简直越来越爆棚。
大姐心地恶毒,心思也多,这么多年的生活,让她发现了很多细节。譬如,只要她一出远门,好运气就会消失,哪怕在家里,只要查尔德不在附近,她的运气也会趋于平常。
哪怕大姐不知道世间有超凡,但稍一琢磨,就隐约明白可能是查尔德导致的他们好运。
可就算间接得知了一些真相,大姐依旧没有对查尔德好,反而变本加厉,直接将查尔德当成了畜生一般囚禁了起来。
嘴里一边神恩浩荡,一边神威如狱,把父母忽悠的全都以她马首是瞻。至于她自己,内心一开始是不信的,但说的多了,也把自己骗了,对查尔德越发的凶狠。
执察者说到这时,停顿了一下,向安格尔询问道:“说到这时,你觉得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的?”
“如果按照话本的模式来写,查尔德的一家肯定会受到幸运的反噬,得到一个凄凉的结局。”安格尔说完后,却是笑了笑,话锋一转:“不过,我的启蒙导师曾经告诉过我,童话故事只看前半部就行,那大多是作者亲眼所见、亲身体验的情感自述,后面的发展却是作者编织的梦,为了弥补现实的遗憾。而话本的性质和童话差不多,终究只是迎合读者的取向,真正的结局,往往是掩盖在美好下面的……悲剧。”
执察者点点头:“你的启蒙导师说的没错,不过,是悲剧还是童话,要看你代入谁。如果代入的是查尔德一家,那这就是典型的童话。如果代入的是查尔德,那自然反之。”
“因为查尔德最后的结局,如你所说,并不美好。”
在邪神漫步的世界,上演温馨的日常。天生精神异常的少年决心成为一名猎魔人的学徒。只是猎魔人的大半能力都在灵侍身上,而他的灵侍是家政型的能够将油污一冲就干净的水枪,能够吐出清洁的泡泡最重要的是足够可爱!...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误把属性点全点到了掉宝率上后,萧世发现自己每次击杀,都会掉落一件物品。拍死一只蚊子,掉出了一枚丹药。斩杀一头恶灵,掉出了一本秘籍。砍死一个武者,掉出了对方的修炼心得。...
毕业即失业的大学生林军偶得许愿系统,从此走上了一条诸天万界完成任务的道路。他是正阳门下里的韩春明,没有娶拜金的苏萌,而是把他的古玩事业发扬光大。他是山海情里的安永富,没有瘫痪,而是让水花过上了好日子。他是北京爱情故事里的石小猛,没有让程峰抢走沈冰,而是两人携手过完了幸福的一生。万界影视剧里的...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