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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游重新抬头:“什么?”
闻绪指向茶几上的餐盘:“你先把饭吃了我再告诉你。”
李雨游不理解闻绪对他饮食如此执着的原因,只能听话地吃完了一整块牛肉,他从未这么快进食过,连咀嚼都嫌浪费时间,艰难咽下后看向闻绪:“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是这拍卖行是一个熟人开的,”闻绪慢悠悠地说,突然想起了什么,倏然显得很头疼,“不知道这次又要收我多少钱。”
“熟人?”
李雨游想不到,“谁啊?”
“是我,”崔鸣冶微笑着坐在他们对面,“李医生好久不见。”
闻绪插话道:“他现在不姓李。”
崔鸣冶经商的头脑反应很快:“闻医生好久不见。”
李雨游大惊失色:“......他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是这种关系!”
崔鸣冶礼貌询问:“那我应该怎么称呼?”
李雨游记起了对称呼这件事的恐惧:“这不重要,不重要,跳过这个环节。”
“好的,”崔鸣冶面对李雨游总是很客气,“所以我的拍卖行怎么了?”
李雨游喝了口水压压惊,然后将大概的前情向崔鸣冶简短描述了一部分,略去了关于刘先明、自己的过往以及其他不便于叙述的部分,只着重介绍了当年那场闻绪参与的拍卖。
他讲得太快,略微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崔鸣冶听得很仔细:“所以你们是想知道当时的委托人是谁?”
李雨游点点头:“有办法吗?”
崔鸣冶斟酌了片刻回答:“拍卖行当初制定的规则就是全程匿名,一般委托人会给我们地址上门取货,运输风险由我们承担,竞拍者也不会留下姓名,所以委托人具体是谁,我可能也查不到。”
闻绪问:“那你们跟委托人之间是怎么沟通的?”
“虚拟号码。”
李雨游想到一种可能性:“会不会有对方的地址?”
崔鸣冶承认:“理论上是有的,不过为了不让你失望,我得事先提醒,很多委托人都很忌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都会选取一个不在自己名下的房产或者中间地址进行货品交接,就算我违规告诉你,可能也没办法追溯到具体委托人。”
李雨游没有其他办法:“那也只能试一试,麻烦崔总了。”
崔鸣冶效率很高,当晚就将地址发了过来。跟他所提醒的一样,交接是在一间大厦的顶层餐厅门口进行,纯粹的公共场所,没有留下委托人的任何痕迹。
李雨游有些头疼。明明这个人就近在咫尺,也许自己在军科所无数次与他擦身而过,但此时此刻就是无法得到一个准确的姓名。
“不要心急,”闻绪安慰他,“至少你现在没有生命危险,说不定哪一天成薇就醒了。”
李雨游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很难把希望寄托在不确定的事情上。
“我不想等,”李雨游说,“我一想到这个人还好好地活着,不知道为了什么目的,还在继续用LSD-29实现他的计划,我就觉得难过。”
闻绪本想回答什么,但手机持续震了几下,他打开,一字一句地念出来:“五万一张。”
李雨游问:“什么东西?”
“不知道,崔鸣冶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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