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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系统空间挠了挠它不存在的脑壳。
这些年宿主除了努力给荆曜这个新手奶爸到处找麻烦之外,好像也没做啥特别的事吧。
真是搞不懂人类的感情。
虽然很高兴荆曜对她的不设防,但大夏天的被毛淹没还是太热了,有空调也受不住,热得她出了一脑门的汗。
陆槿梨蹑手蹑脚的从大狼怀里爬出来。
她坐在床边回头,大狼的脑袋顶着床头,因为床太小了,其中一只耳朵被迫弯折下来,耷拉在头顶。
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陆槿梨伸手过去,把那只耳朵解救出来。
真的捏到手里又有点舍不得松开了,软乎乎又温热的触感让人的心都要化了,凑近看会发现耳廓里面的肉是粉嫩的,新生的绒毛不是灰色而是乳白色的。
昨晚央求了半天,对方依旧不为所动,拿屁股对着她,现在还不是任她随意施为。
陆槿梨得意的翘了一下唇角。
忽然,她感觉手中有东西轻轻一颤。
这种颤动是小幅度的,仿佛是在压制什么一般克制,但耳朵尖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陆槿梨:……
陆槿梨挑了挑眉。
她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手上的动作甚至更加肆无忌惮了些,将两只毛耳朵翻来覆去的揉捏了一遍。
装睡的荆曜睫毛一颤,此时心中已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他刚才就应该及时醒过来的。
每个觉醒者觉醒兽型后,他们的行为习惯也会不自觉的朝着自己兽型的本能习惯靠拢,像是猫科觉醒者会更喜欢待在箱子之类的密闭空间。
同时,每个觉醒者还会生出神经发达,异常敏感的部位,通常只有最亲密的人,比如伴侣和亲人才能触碰。
如荆曜这般的觉醒者,最敏感的部位便是耳朵和尾巴。
陆槿梨这样肆意揉搓他的耳朵,让他的心脏处泛起阵阵奇怪的感觉。
很舒服,但也……很奇怪。
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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