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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拔腿就追,身畔忽而落下层层黑影拦住去路。细看来,皆是横死之人怨气所化的厉鬼,有的依稀还留有生前容样:伙计、佃户、舞姬……难怪城中闹僵尸,一股子都闹到这里来了。
“走这么急,不等等新郎官吗?”
玉应缇依旧一袭黑袍密不透风,气定神闲望向她,只是面色有些苍白,笑容亦是勉强。显然阿花昏迷前,拼劲全力的那一击,对他着实伤害不小。
阿花连看都不想看他,一跺脚就向外冲,走不了几步又被寒雾所困,当下身子就麻了半边,动弹不得。
“放开我!”阿花怒不可遏,嘶吼着拼命挣扎,“要动手就冲我来,何必伤害无辜!”
“他无辜吗?”玉应缇阴冷唇瓣吻着她的耳廓,“你这么可怜他,不惜在我面前作戏也要救他——谁问过我痛不痛?”
阿花咬着嘴唇不说话,一滴泪珠极快地滚落,坠入他的臂弯。
“跟我回去。”玉应缇放软声气,将她往自己怀中紧了紧,“我从前既能放过你一回,便自然能有第二回。只要你同我回去,我不会为难他。”
“是吗?”
“我绝无半句虚言。”
“倘若你食言呢?”
“便教我死无葬身之地。”
天边浓云密布,狂风骤起,紫色电光时隐时现。阿花沉默不语,玉应缇以为她默许,将她从怀中捞起来瞧,岂料她睁大一双泪眼,对着他笑。
“多美的一张脸啊,世间再无与你比肩的美貌了。”阿花染血指尖抚过妖冶眉眼,为他眼梢添一段娇娆的红,“我爱你这张脸不假,况且你对我很好。若阿花不是阿花,或许这辈子迷迷糊糊,就这么过去了。”
“你……”
阿花轻轻点了点玉应缇的嘴唇,示意他噤声。
“半日前我妖力耗竭,昏迷不醒,于梦中神魂出窍,亲见此身数载生死轮回。你可知泱泱众生,皆在苦海中挣扎,以至于争权夺势、拜高踩低、勾心斗角、重男轻女!你为了让百姓为你所用,不惜将清明世道搅得污浊一片,我虽为妖身,却是万千女子愿力凝就,她们的血泪忧苦,无一不是拜你所赐。为害世间的腌臜东西,也敢赌咒立誓!”
“轰——”
一声惊雷炸破!虎妖怒啸,周遭怨气尽去,连鬼影都涤荡了个干净。玉应缇避之不及,反被她近身擒住要害,连打通身九大关窍,险些连站都站不稳。
“你当真疯了不成……打死我,你也没命!”
玉应缇衣衫凌乱,口中吐血,大口喘着粗气。阿花不等他还手,趁势合掌一抹,顷刻间单刀化双刀。左撩、右刺、竖劈、横斩,足下轻捷如点水,手中力贯如千钧,一双鸳鸯刀刃寒光飞迸,妖焰灼面。玉应缇却不迎战,脚步轻移避过攻势,直奔她身后而去。
阿花一击落空,正愕然时,金光冲天而起,半空接连三声凄厉狐鸣。却是兰濯化出白狐本相,正与玉应缇缠打在一处。简直不要命了!他先前重伤濒死,如何接得住玉应缇的招数?阿花唯恐误伤,不敢贸然闯入,只得觑个空档,将一颗小石子弹入内,借力将他两个从中分开。
兰濯法力耗竭,头脸挂彩,倒在一丛枯木槿里长长短短倒气。玉应缇饶是修为高深,奈何先前为阿花天性克制,屡次重伤,是以并不轻松,眼下正没提防处,一下被阿花单手反剪脖颈,高高抡过半空,向下砸去——
雷声轰鸣,他认命地闭上眼睛。
她的刀却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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