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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0章 白可夫突破（第3页）

不知何时，穹顶出现了一道裂缝，皎洁的光透过裂缝洒下，照亮了他的侧脸。

他缓缓站起身，“戮”在手中旋转，剑刃上的冰晶和尸液被尽数震飞，露出森然的黑色锋芒。

“告诉白锋，”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威压，“准备进入核心区域。我感觉到了，火云鉴就在下面。”

……

青石城。

陆晨玄站在坍塌的城墙垛口上，城下，明心正带着几个新加入的信徒忙活。

“张大娘，这白莲小像您收好了，摆在堂屋，保准日子越过越踏实！”

明心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把黏土捏成的白莲小像递给一位颤巍巍的老妇人。

老妇人接过像，轻轻摩挲着，“明心师傅，您这菩萨心肠，俺们咋谢您哟！”

说话间，烛光从窗棂漏出来，正好映在明心僧袍上那斑驳的血渍上。

这是前些日和欢喜罗汉分身激战时留下的印记，如今却成了他背弃旧教、一心为民的特殊勋章。

“陆小先生，”

王大婶端着一碗糙米饭，踩着有些摇晃的木梯爬上城墙，碗沿还沾着几粒米糠，“明心师傅说，您明日就要走了？”

陆晨玄接过碗，暖意顺着指腹慢慢蔓延开来。

他望着城中星星点点的灯火，轻声说：“大婶，还有更远的地方需要去，还有更多的人需要我。”

少年舀起一勺饭送进嘴里，米粒在舌尖绽开质朴的甜。

王大婶抹了把眼角，浑浊的眼睛在暮色里闪着光：“您救了俺们，救了青石城……往后，俺们天天给圣母像上香，求她保佑您一路平安。”

陆晨玄喉头微微发紧，这一刻，百姓口中的“圣母”，早就不是那尊粗糙的木雕了。

次日清晨，薄雾像轻纱一样笼罩着青石城，连城墙的轮廓都变得模模糊糊。

陆晨玄、阎烈、画琉璃三人在城门口和明心告别。

明心穿着打了补丁的灰布僧袍，腰间系着根普普通通的草绳，手里攥着一本用树皮装订的小册子，全然蜕变成了一名苦行僧，以实际行动去宣扬教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