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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惜说罢,朝外看了一眼。
小成子立马上前,弯腰说道:“禀皇上,奴才一直在外面,戳了窗户纸看着,皇后娘娘和星北确实没有靠近过大皇子。”
景妃一愣,小成子怎么会在外面看着?他是皇上的心腹,怎么会在这里?她得到的消息明明是只有皇后来了……这才铤而走险……
“本宫觉得,既然是审问你,自该有皇上的人在,这才叫了成公公过来,只是想让他做个见证,却没想到,还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银惜垂眸俯视着地上的景妃,声音冰冷。
景妃袖子里的手攥成拳头,她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否则,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沉浸在悲痛中的祁栩如何还不明白,是景妃害了自己的孩子陷害给银惜,她怎么能如此狠毒?
他怒极,一脚踹开了她:“毒妇!竟对自己的亲子下此毒手!”
景妃趴倒在地上,狼狈至极,她咳了两声,知道自己再无力回天,也不再辩解。
银惜忙抚着祁栩的胸口给他顺气,一边道:“皇上莫气,小心牵动伤口……”
祁栩闭着眼深吸几口气,压下怒意,握住银惜给他顺气的手,冷声吩咐:“将景妃禁足飞雪轩,待查清楚了,一并处置。大皇子……”他顿了顿,强压悲痛:“定要风光大葬。”
众人应下。银惜扶着他有些不稳的身形,柔声道:“剩下的交给臣妾就好了,皇上回昭阳殿好好休息,千万不要损伤了龙体。”
祁栩疲倦地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乏累:“交给你了。”
待他走后,银惜冷眼扫过景妃和众人,道:“先将景妃关起来,飞雪轩的宫人都要审,一个一个的审!尤其是紫娟!”
景妃只望着她冷笑。
……
这件事沸沸扬扬地闹了许久,直到七八日后才查清楚了,景妃身边的雪松也交代了,是她一直和宫外有联系,弄来的毒药。
祁栩亲自下旨:景妃薛氏废为庶人,赐死,薛氏一族,成年男子一律斩首,未满十四的流放西疆,成年女眷一律充入教坊司。从犯和嫔温氏,褫夺封号,降为选侍,幽禁绛颜阁,无诏不得出。
银惜厌极了景妃,故而处死景妃时,是她亲自过来的。
小孟子推开门扉,阳光骤然照射进来,已是庶人的景妃眯起了眼睛,望着从外面缓缓走近的一身华服的女子。
“你又来做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手无力地从椅子的扶手边上垂下去,整个人透露着颓唐与疲惫,再无往日的精致和体面。
“来送你上路,薛佳。”银惜笑笑,在她对面坐下。
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薛佳愣了愣,自嘲一笑:“难为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她自己都快忘了。她是皇上的景妃,是青鸿的生母,是宫人们的娘娘,有多久不曾有人叫过她的名字了?她已不记得了。
薛佳的视线落在星北端着的托盘中的那杯毒酒上,又是一笑:“你来送我上路,你就不怕,我死后找你索命。”
“要是人死了真能来索命,我早死了许多回了。”银惜满不在乎地摸一摸发髻,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至于你的名字……我记得每一个死在我手里的人的名字。”
“庄月言、魏霁、陶紫荆……或许还有怀筠素和沈月儿,但不是我亲自下的手,也就不算了。”
“你……”薛佳后背一阵发凉,眼前这个笑吟吟细数着自己杀了多少人的女人简直就像一个恶鬼,她的话语像是恶魔的低语般回荡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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