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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有一朵最倾心的就够了,多了泛滥成灾,无福消受啊。”
狄九徽看了眼闫御悠悠笑道。
老板瞧了瞧他们二人,不言自明地一笑,转而取下青铜铸造的铃铛递给他,“我们这儿有个习俗,凡是互相有意的有情人都会共同在树梢悬挂一枚铃铛,当第一声铃响时祈愿,两个人便能永结同心。”
一年纪不大的小孩听她这番言论不赞同道:“哎呀,信这个不如信月老,人家可是掌管三界姻缘的。”
作为第一知情人,听到有人夸月老尽职尽责,狄九徽神情微妙,他想了想,还是没忍心打破这孩子抱有的不切实际的单纯幻想,只拿面具换了铃铛,他轻轻摇了摇,这声音真好听。
夕阳斜照,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天际一角,如鸽子血般艳丽似妖,浓稠得快要滴落下来,他们在这儿逛了一下午,直至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闫御望着升起的月亮有些出神。
子时之前脱离浮生若梦,这是最后的期限。
远处燃起了明亮的篝火,伴随着肃穆庄严的古乐,祭祀开始了,他们之前观过几次礼,这回便没围上去,狄九徽执着铃铛,在漫无边际的邓林中寻找着最合眼缘的桃花树,走之前老板又交代了一句,铃铛悬挂的越高,愿望实现的可能性就越大。
这里没有灯光也没有烛火,但一点暗色都不见,不计其数的萤火虫飘荡在树丛之间,荧黄色的幽光像银河颠倒星屑坠落,朦朦胧胧如同身处雾海。
狄九徽货比三家挑了许久,总算选中了一棵高大茁壮的桃花树,花的颜色都比旁的艳丽不少,他与闫御携手将绑着红绸带的铃铛系在树梢上,夜风吹动铃铛,清越悠长的铃声幽幽泛起,二人双手合十,狄九徽仰头凝望着飘扬的红绸缎,郑重其事地许下愿望。
落后他半步的闫御看着那铃铛,静寂的目光忽而落在神情专注的狄九徽身上,他就那样默默注视着,直到回声散去,重归寂静。
许完愿之后,狄九徽渐渐反应过来,他琢磨道:“天上神仙咱都认识,你说这是在向谁祈愿?”
“玉帝吧。”
闫御说,“毕竟天庭归他管。”
“你别吓我。”
“那就月老。”
“……”狄九徽沉默了下,“还是玉帝吧。”
玉帝顶多无视,月老是真的会乱牵线。
这个时间段祭祀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庆祝环节,他俩挑了个好时机凑进去,厚着脸皮讨要了两杯青阳酒。
今日他们老老实实没作妖,加上祭祀圆满完成,桃花仙子心情不错,让人也给他们分了份,之后载歌且舞,极尽欢乐。
时间一点点流逝,以缓慢却不可抵挡之姿态愈发逼近子时,闫御像是浑然未觉,他抱了一面缀满斑斓流苏的鼓,有节奏地敲击着鼓面,配合狄九徽瞎胡闹。
“如今所剩不到一个时辰,你到底想怎么做?”
百花仙子看不得他像没事人一样不闻不问,心急如焚地问道。
织女在尝试能否撕开浮生若梦,或者将这金莲打碎,浮生若梦一旦开启,没有人能从外界将其停止,明知不可能,瑶姬和嫦娥仍然选择帮她一起。
月老不自觉攥起手掌,眼睛紧紧盯着闫御,“我不信你会坐以待毙,告诉我你的打算。”
闫御与人碰了杯,琉璃酒盏掩住嘴型,他用旁边人听不到的声音说:“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月老的心像被架在火上烤。
闫御只是通知他一声,没再说话。
还剩不到半个时辰的时候,狄九徽终于玩尽兴舍得走了,林间萤火虫汇聚成一条蜿蜒的小径,指引着前方道路,他懒散地搭住闫御肩膀,像没有骨头似的挂在闫御身上,闫御几乎是半拖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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