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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拿昆仑没办法。而且这种没办法,不是对穹苍的没办法。因为,和穹苍的掌门好歹还能讲道理、讨价格,跟昆仑的掌门那真是没话说了。就算被那一手精美绝伦的太极功夫气得七窍流血,喷血的声音稍微大声点都仿佛在虐待老人家。
唯一庆幸的是,昆仑和穹苍呈对仗之势,一者西南、一者东北,在这圈中,其余四大门再好好择一个风水宝地搬迁就是了。
但是,谁在哪个方位,这又很有讲究了。就像入座之时哪位是贵座、哪位是尾座一般,都是有隐晦的地位之分的。徐行一听这个就脑袋疼,讲究那么多,干脆住在鸿蒙山上最贵了!天妖都只能在屁股底下讨生活。
“……我是说,访学。”
亭画淡淡道,“按规矩,你徒弟是要参加的。”
“又访学?”
徐行皱眉道,“不是还没到一年么?”
“是不到一年。但这次,是六门齐聚,包括六大掌门都会来,商讨最终事宜……似乎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师尊暂时还没有告知我。”
亭画扯了扯唇角,道,“不访学,不打斗,难不成让掌门们坐在那干聊么?”
明白了。这群人真是无聊死了,徐行挠了挠耳朵,百无聊赖道,“那么喜欢演,怎么不自己下去演一段?小辈对打年年可以看,掌门对打这辈子可能就看这一回。”
黄时雨笑嘻嘻道:“我也觉得。小师妹说得对啊。”
“……那就不是要搬迁,是要重建了。”
亭画冷酷道,“能不能认真点?”
好啦认真啦。
此次亭画如此重视,也有别的缘故。访学是大事,掌门早些时候便很郑重地将此事交给她全权处办,意在锻炼能力。她何等聪明,当然知道师尊意图,是以万分认真地确认每一个细节,包括座次、菜肴,甚至天气,力求到时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一开始,峨眉那边传来的消息是,不如趁势将那些妖族质子当做演练对敌,这样更有意义,也更有看头。”
亭画左手一下一下摩挲着匕首,沉吟道,“我否了。”
“哦?”
黄时雨一挑眉,道,“为何呢?”
亭画笃定道:“质子是妖族不错,但它们毕竟身不由己。将对妖族的血海深仇全放在一人身上肆意释放,未免过火,也有些欺软怕硬之嫌。这样,不是修仙之道。”
前次的访学,都由掌门弟子上场,本来这一次也该由三人上的,但徐行已经成了执事,亭画还肩负重担,黄时雨一人上去也没什么意思,倒像是欺负小朋友了。遂她干脆便改了擂台制,自由组队、混战,这样看来,倒确实比从前的一对一要有看头许多。
只是寻舟……
他的身份太过尴尬。说是执事的徒弟,但他从不出山,徐行在山上他便在山上,下山他便下山,几乎从未和其他门人交心。他不主动,其他人不避着他走都算好了,又怎可能会主动交好?说是质子,他的处境却也没那么差,若是掌门听闻此事,定会让他也参加的。
徐行侧躺在草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糕点,看着小溪那头认真取水洗脸的寻舟。
他颈间的鳞片颜色淡了不少、手也不再笨拙了,只是有时费力听什么声音时,耳鳍还是会忽然挣出来。就连取水时,腰背也是端直的,先用她送的发簪将发丝全都拢在身后,再用两手舀起一捧水,轻轻润湿自己的脸。真是俊美至极的一张脸,水珠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竟掉不下来,折射着阳光,一时之间如同梦幻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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