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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是这么做的,这足以证明,她是不想认我。
或许,在她眼里,我即便救了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如此也好。
当初我就说过,我希望跟她不再见面,不想她卷入这些肮脏的圈子。
虽然她也没有离开澳门,但只是在茉莉酒店一直当个荷官,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我为了报答当年的恩情,以及对得起我青春时期的幻想,我曾找过她的领导,拿出了一部分钱,希望她能得到优待,以及酒店的庇佑。
“老情人?”
“看不出来啊,你也算是个痴情的种子啊!”
何音皮笑肉不笑,这些事儿,我都没有瞒着她。
甚至在给冯琴领导钱的时候,何音就在一旁听着。
我闻言笑了笑,并没有否认,也无需承认。
我道:“我也只是希望,对得起曾经的自己罢了。”
我这话倒没算是说谎,不谈什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大义。
只谈我自己的感受,那便是这世间凉薄,才让人更加珍惜内心里的那丝温暖。
我总不好眼睁睁的看着那丝温暖掉进粪坑里不管。
“哦!”
何音了然的点了点头,也不见生气,毕竟我虽然跟她有个婚约。
但我们始终以来的相处,都算不上是情人。
我之所以当着何音的面做这一切,也是希望她能明白。
我压根就没想过找一个女人长长久久的过一生。
随后,何音坐在了我的沙发上,竟然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一袋瓜子,笑眯眯的看着我,问道:“不介意跟我说说,你和她之间的故事吧?”
我闻言一笑,却也是闲来无事,见何音如此大方洒脱,倒也不介意跟她扯扯天,聊聊地。
毕竟,就我和她的婚约而言,她有权利了解我的这些破事儿,而后再决定到底该如何与我相处。
我同她说了我跟粉红色信封的故事。
这其实,也是我第一次同人说起这个故事。
因为其实我还是觉得我行为,比较幼稚。
或者说,我觉得只靠幻想的行为本来就很幼稚。
甚至我觉得何音听完了一定会笑话我。
可实际上,何音只是默默的听完了,却根本没有笑话我。
她只是拍了拍因嗑瓜子而留在手中的灰尘,而后站起身来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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