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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桂今天格外好说话,转身捧出一只沉甸甸木匣:“大人,这次真换药了!专治‘视物缩小症’,药到银除!”
赫连勃勃眯眼一瞧:匣里整齐码着五百两雪花银,白光晃眼。他心头狂喜:终于轮到我薅羊毛了!按照赌约,治不好,对方赔两千两;这五百两定是“定金”,后续还得补!
他忙不迭伸手去接,指尖刚碰银锭,薛桂已笑眯眯开口:“恭喜大人,视力恢复!这五百两是‘见钱眼开’特效药,专测瞳距!”
赫连勃勃:“???我两千两呢?”
薛桂掰着指头算:“您看,您原本看银子是‘五百两’,现在看清了,还是‘五百两’,说明滤镜已除,赌约完成。两千两减去实际五百两,再减去‘恭喜费’、‘见钱眼开附加税’……刚好一千两,您再补个整数,方便记账!”
赫连勃勃:????
他丢下五百两银子,哭着又交出一千两,一路嚎啕回传舍,嘴里念念有词:“我再也不跟中原人赌钱了,他们数学是巫师教的!”
连输三局,赫连勃勃财政赤字高达四千两。他抱着仅剩的私房钱,决定最后一搏:装聋!只要听不见,你们就恭喜不了!
第四日,他耳插两团棉花,嘴咬一根筷子,一副“世界静音”模样晃进郡署,拍桌写下:本人耳聋,求治!
薛桂今天格外客气,请他坐等,自己转身进里间,嗓门拔高八度:“大人稍等,我去问分身!”
赫连勃勃心头一松:听不见,等于免疫!他蹑手蹑脚摸到门边,耳朵紧贴门缝,只听里面薛桂压低声音:
“他走过来了!”
一个更低沉的嗓音(疑似分身)回道:“往火油壶里加点砒霜,干脆弄死他算了!”
赫连勃勃瞬间汗毛倒竖,棉花团都被冷汗冲掉,他“嗷”一嗓子蹦起三尺高:“我听见啦!你们想毒死我!”
门“吱呀”一声开了,薛桂端着那只熟悉的喷壶,一脸“关爱智障”的微笑:“哎呀,听力恢复了?恭喜恭喜,一千两!”
赫连勃勃:“……”
他一边掏钱,一边腿肚子转筋:中原人太狠了,治个病居然要动砒霜!我这不是装聋,是装死未遂啊!
银票交完,赫连勃勃转身就跑,速度之快,连门口石狮子都来不及眨眼。他一路狂奔回传舍,包袱都顾不上收,跳上马车就吼:“快走!回匈奴!河北人太可怕了,他们治病要命!”
车夫不解:“大人,常山离匈奴千里,您至于吗?”
赫连勃勃泪流满脸:“至于!再待下去,我耳朵、眼睛、舌头、钱包都得被他们‘恭喜’没了!”
数日后,雁门关外,左贤王大帐。
赫连勃勃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扑进帐内,把一路狂奔摔碎的“形象”一并奉上。他上气不接下气:
“大王,常山去不得!邓晨有分身,会火油治病,会韭菜涨价,会砒霜威胁,还会数学诈骗!我四千两银子,全被他们‘恭喜’没了!”
左贤王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那……那我们还秋收大扫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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